奶子怎么这么会甩,小荡妇

  不知道谁先褪去谁的的衣物,或是趁着淋了雨的借口沐浴,炙热的呼吸流转重合,肉体交迭,房外冰冷,屋内的温度却格外火热。
  丰满的两只乳房被男人攥在手往中间收拢,多余的乳肉从缝隙间溢出,关墨渝叼住女人微硬的嫣红莓果,像新生儿吃第一口奶那样牙齿轻咬不放。
  粉色圆润的乳晕宛如盛绽的花蕾,舌尖顶弄勾缠,粉嫩的乳珠在他的咀嚼下挺立变硬。云漪低喘着,男人的胡子硌着她胸前的肌肤痒痒的,企图收紧下腹,因为那里有一股水流了出来,酥痒爽麻,像痒痒虫在皮肉下发力作祟。
  束缚在内裤里的阴茎肿大滚烫,胀出巨大一坨,与云漪的阴阜相贴,烫得她哼哼唧唧,犹抱琵琶半遮面,进来填满渴求的欲望肉体,杀杀小逼里的痒。
  口唇下移,吻过小巧的肚脐,下腹,吮吸住那颗还未勃起的阴蒂,牙齿轻咬,灵活的舌尖舔弄欺负小蒂,捅进去两根手指撑开入口,浅浅抽送,四周的壁肉绞得异常紧密,温热湿滑。
  “嗯~,别舔了…好痒。”云漪扭腰,长发凌乱,脸颊微微泛红,从她这个角度往下望,只看见黑色的头颅埋在双腿间,大口大口的吸溜声让她羞愧,他居然去吞下她动情的证据。
  关墨渝控住女人的双腿往头顶压,对准露出一条缝的馒头逼收力扇了两巴掌,水沫飞溅,“水都把我阴毛打湿了。”
  她低头一眼,根本就没有溅湿彼此的私处,云漪跟被按了开关似的,娇娇乱骂,什么“流氓”“坏人”“色狼”……全从口出,活脱脱一只受惊了的小羊羔,双腿乱蹬。
  他照单全收,双臂轻松钳制住比青蛙还能跳的小气包,亲昵逗弄,含吻上唇,鼻梁,嘬吸可爱的脸颊肉,还咬出牙印。
  泛着潋滟水光的小穴松软,散发着一股甜腥味,两片鲍唇微张,欲说还休,他用手照样可以把她玩到喷水,哪知女人不愿意了。
  “不要这个!”她娇哼道,双手轮流企图推走男人坚硬的手臂。
  暂停抽插,那两根手指顿在甬道里有意无意抠挖着,“看看自己的水好多,想要什么?”故意挺胯撞了撞女人的阴阜,低沉的男音似钩子,钩住云漪的欲望。
  “要,要那个进来…”
  “那个是什么?你不说清楚怎么进?”他抬头笑着啄吻云漪的脸蛋,深情的眉眼沁满了欢愉。
  云漪垂眸咬了咬下唇,抬头主动搂紧关墨渝的脖子,可可爱爱脑子不清醒,像极一团浆糊,那双杏眼似有明亮的星河透映,饱满的双唇张合,“哈~”
  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插进去了,搅乱一池春水,云漪夹紧双腿。
  她瞪了关墨渝一眼,男人俊眼眉梢全泛着畅快得意。
  云漪支支吾吾开口,“要,要你的…”
  “嗯?什么?宝贝!”关墨渝的鸡巴硬的发疼,后背肌肉勃起沟壑纵横,忍住欲望逗她。
  “要你的……鸡巴……进来。”鸡巴两个字她说得很小声。
  他二话不说褪下内裤,等的就是这句,上翘的紫红色肉棒马眼上冒着带有腥气的前列腺液蹭着久未经事的入口,慷慨地邀请她主动,“自己动手,我想看着你握住我的鸡巴肏自己,敢不敢?”
  这句话真是把她淫荡的本质给点出来了,云漪气鼓鼓的,有什么不敢,不就用他的鸡巴做活塞运动吗!
  关墨渝捏住她的双手捂在自己顶翘的肉棒两侧,冠状沟光滑干净,舒爽得直吸气,飘飘欲仙。一个“争”欲昏了云漪的头,握住肉棒就直直往自己的小逼里捅进去。
  “啊~痛!”两条细眉拧成疙瘩,倒吸一口亮气,丢开那根作恶的大凶器,人都给疼醒了几分。
  许是生疏久了,竟然插不进去,刚才仿佛像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硬要往小洞洞里塞,关墨渝的额头冒出细汗,轻阖眼眸平复痛感,云漪的指甲无意间剐蹭到了马眼,还得慢慢来,他安慰自己。
  无法释放的欲望胀痛,再睁开时他哄道:“乖乖,放松。”
  低头含住颜色深了一个度的乳头刺激她多流水,双手抓住女人的大腿往外掰开夹,云漪的身体柔软度不错,双腿折迭成了m形,几乎靠着她自己的肩膀。
  “自己把腿压住,乖!”他命令道。
  男人双手锢住云漪的细腰朝自己的鸡巴一拖,掌心抹了抹花液撸湿鸡巴,扶着发疼的鸡巴套弄几下,两指撑开洞口,提着硬起来的龟头围着入口打转儿,竖着往下猛地沉进小逼,顺畅!
  “唔——”她的痛呼淹没在男人的狂热亲吻里,宛如水中交颈鸳鸯成双对,指甲几乎嵌进关墨渝结实的后背,划出几道细长的血痕,冒出血珠。
  四瓣唇相贴,如同暴风雨般的亲吻亲得云漪晕头转向,她顺从地闭上眼睛。关墨渝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香津在口腔里混乱交换,过度给彼此品尝,贪恋得不想放开。
  吻到情深处,心是泡在蜜罐里的,头却是晕乎乎的。她不行了,咬了关墨渝的舌头,逼他就此作罢。
  男人睁开布满情欲的双眸,对她爱不释手,亲了又亲,满意得不得了。
  “好胀。”五年没有做,一来整根鸡巴挺了进去,云漪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下腹,沉沉的,又胀又涩,特别是男人粗糙略硬的耻毛戳着她的阴部肌肤隐隐刺痛。
  坏心眼的男人还故意用掌心按住她的肚皮往下压,胀到呼吸困难,花径里的水瞬间充沛了起来,云漪差点以为自己要尿了。
  “坏蛋……”
  “坏蛋的鸡巴在你逼里,感受到没?”关墨渝晃动腰身,狠狠挺胯肏了几十下解渴,撞得软床梆梆响,几近将相对娇小的她怼进柔软的床垫里,现在她可以是一张经受千锤百炼的薄薄铁片,也可以是体育场上的枪靶,关墨渝枪枪正中红心。
  “没有,鸡巴太小了,感受不到。”云漪不怕死道。
  这还得了,关墨渝咬牙抽插,紫红的鸡巴如怒龙微微上翘,不知疲倦似金刚钻开凿,埋在温暖舒适的洞口里疯狂进出,将狭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还小不小?嗯?”
  “啊啊啊…不小…鸡巴不小……”
  劲瘦的公狗腰,线条分明的腹肌,蓄力而蓬勃的大腿肌肉,甚至快要把她肏死的力度,让云漪恍惚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是铁做的,有使不完的力气。
  “夹得好紧,我的心肝!”克制低喘的男音说些下流的调情话,薄唇微张,上扬的桃花眼在光暗相逢中有种惊人的妖冶美。
  “放松。”精力十足,对准圆润的翘臀又来回摸又毫不客气地扇打,白皙的小屁股红成粉海棠了,要不是他是关墨渝,云漪真觉得是个变态。
  “没、没…夹,啊啊啊……”婉转似黄莺的呻吟溢出檀口,关墨渝勾起嘴角,臀肌收缩,胯下用力往前一挺。
  她被贯穿了,爽得眼角飙出了泪,云漪轻喘道:“你轻点…轻点…啊哈~”
  云漪越娇滴滴地示弱,关墨渝在床上做得越凶,将这块儿珍宝吃干抹净以解相思之苦,素了五年,沉闷的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响彻房间,大到云漪自己听着这声都不好意思。
  交合处扯动两片阴唇微微红肿外翻,鸡巴下两颗饱满肿大的阴囊随着身体惯性甩开甩去,撞在女人的小屁股上,又凉又微痛,要不怎么说鸡巴大,阴囊跟着也大。
  两颗馒头大奶晃成乳浪,三分浪荡七分色情,香艳的视觉刺激关墨渝鸡巴胀痛,埋在逼穴的肉棒大一圈撑得云漪吃不下,“奶子怎么这么会甩,小荡妇。”
  “丢了…嗯哈…丢了…啊啊……”一个激灵,一股花液兜头浇上鸡巴顶端的铃口,云漪泄了,酣畅淋漓。
  余韵悠长,云漪快失了神,她都泄了一次,男人还没射。
  “就会欺负我。”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抱怨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的胸口,捏住深褐的乳头拉拽,看着关墨渝“嘶”了声,云漪毫不掩饰地笑了。
  “奶头好小。”她好奇地嘀嘀咕咕,胸肌练得不错,就是棕褐色的奶头不好看。
  关墨渝两个腰窝发麻,还差一点,登顶的高潮将至,他加快速度,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
  久了不做,才一次,云漪的小逼都磨疼了,男人的鸡巴根部堆出一圈浑浊的粘液。
  跟这头肏到失去理智的野兽不能对着来,她撒娇道:“腿好酸,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腿都快
  举到头顶了,怎么可能不酸。
  关墨渝分开她的双腿抱住小屁股,云漪仿佛一只袋鼠挂在男人身上,走向书桌,下体跟连体婴一样分不开。
  离开床有些冷,乳晕起些鸡皮疙瘩,云漪害羞地抱住男人的臂膀,仿佛窝在充满安全感的港湾,深嗅他特有的那股松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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