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

  感冒对昏了头的人算什么事。
  李玩亲了一下她的手,双手在下面解开她的浴袍。
  是一套的。
  打开一瞬钟绿便把浴袍合上,“给你欣赏一下而已。”
  李玩抱着她腰,双手也被包在浴袍里,吞了吞口水,“我说想吃辣的是这个。”
  什么东西?钟绿还在思考,他一只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从外到内。
  条件反射,她突然弓住身,李玩顺势把她抱起到桌上。
  内裤被脱下,色泽加重,湿润的。
  嘴被吻住,舌被缠绕,下体被进入。
  咽了一口水,不知道是谁的。
  “砰”!
  身影都被惊得停下。
  钟绿躺在桌上轻呼一声,李玩站着笑,她没东西可抓,无意扫了桌上一个塑料花瓶落地。
  她要求到床上,因桌子硌得背痛。
  李玩没急着继续,慢条斯理脱下她的浴袍,解开她的内衣,往她腰下垫上枕头。
  看得更清楚了,光从灯管缝隙出来,照射上,也在欣赏。
  暗红色的器官,同血液结痂般,告知他那里极具侵略性。
  呼吸急促起来,他竟想起一首诗。
  body of a woman,whitehils,white thighs
  you look like a word,lying in surrender
  my rough peasant’s body digs in you
  and makes the son leap from the depth of the earth
  “想听什么话?”此时他想满足她的一切幻想。
  “夸我。”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笑。
  “你里面好热。”他又故意捉弄她,肩膀被咬了一口。
  她被顶得很深,有力的动作带来的不是撕裂,反而是融合,两个人的融合。
  没戴套,他开始想要个孩子了。
  如果这是一场拉锯,他自愿缴械投降。
  可她想着他明天早上该剃须了,扎得人很痒。
  完事后,两人还在床上相拥没动。
  “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着好爱你。”
  男人床上的话可信吗?
  钟绿摸了摸他的头发,“是因为爽吗?”她将疑虑问出口,“那如果你不爽了或者跟别人也爽了怎么办?”
  她真是一个现实的人,亦或是事后暂时没了那点事的想法,人的脑袋在这会变得聪明又清醒。
  “爽不只是一种生理运动带来的物理性快感,”李玩没有否认她提出的可能性原因,一本正经地和她探讨,“关键是做的那个人,那才会带来指数性增长。”
  钟绿摸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这是在表白吗?”
  甜言蜜语太多容易惯坏人,从此肆无忌惮。
  李玩不回应,凑近要亲她,钟绿偏了头躲开,势必要他下不来台般尴尬。
  第二天没有任何意外,互相感染致双双感冒。
  她的脸埋在他肩膀上,李玩抱着她,感觉体温有点高,“你好像有点热。”
  “我都说我要感冒了。”钟绿说话带着鼻音。
  李玩催促她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从行李找了感冒药。
  外面寒冷,抱团取暖应是不错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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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身体
  /聂鲁达
  女人的身体,洁白的丘陵,洁白的大腿,
  你看上去像一个世界,温顺地躺着。
  我这粗俗的农夫之躯将你开垦,
  进而从大地深处跃出子嗣。
  我孤单如隧道。众鸟离我而去,
  夜色以它致命的侵袭将我淹没。
  为了拯救自我,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
  如我弩上之箭,如我弓上弹丸。
  而复仇的时刻来临,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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