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存档】解药3

  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
  明艳的黄色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阴郁的伦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
  上午九点,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 美的白眼。
  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伦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会带着小孩进咖啡店。
  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极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
  因此,你和艾瑞克在整个白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傍晚,下班时间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
  今天也如此。
  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下班。
  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色走出店门。
  “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
  闻言,你不得不又扬起礼貌的微笑,拒绝道:“谢谢。但我还有事,下周工作见。 ”
  “好吧,下周见。”
  你继续强颜欢笑,朝他敷衍地摆了摆手。
  一转身,曲鹤峰突然出现在离你二十米开外的步行道上,面色似乎有点不好看。
  “…哥哥?”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眼睫快速地轻眨几下,生怕他是由于自己劳累过度而产生的一个幻影。
  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地朝他迈过去,或者说是奔过去。
  曲鹤峰也加快了脚步,情难自禁地将你揽入怀里,两臂紧紧地箍着你的细腰,恨不得把小小 的你融进他的心脏。
  坚实宽厚的胸膛、热烫起伏的呼吸以及紧拥着你的健壮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你:他是真的,不是幻想。
  你的眼眸在迅速濡湿起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你的声音掺杂着嗔怪意味。
  “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他低低哑哑地开腔,侧脸贴到你头发上,眷恋地嗅了嗅你的发香。
  曲鹤峰整颗心都要化作一滩水了,方才见你笑着和洋鬼子说话而产生的嫉妒火苗也终于有所减弱。
  “谢谢哥哥的惊喜,我很喜欢。”你踮起脚,吻了吻他英俊的侧脸。
  到华人街用过晚饭后,曲鹤峰和你慢步走回酒店。
  他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
  “艾瑞克?他是和我一起兼职的同事…… 等等,哥哥是不是在吃醋?”
  “是…不少外国人要比我高大、比我英俊,应该也更容易赢得女孩子的芳心,不是吗?”
  “才不是。虽然他们的相貌、肤色、语言或者发展环境和我们不同,但一样会有人的缺点。比如,可能喜欢一些供人满足自我优越感的吹嘘高潮,可能喜欢诘屈聱牙地展现自己的 文化内涵之类的。”
  你轻轻晃动牵着他的手, 无比认真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我的好哥哥,只爱我的好哥哥。”
  曲鹤峰显然对你的回答感到高兴,他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他原本想着,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他可能会在嫉妒病发冷静下来后选择放手。毕竟,你手腕拿那道刀痕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头,他永远忘不了你为他受过的苦。
  他不愿你被悬置在道德的分岔路口,往前要接受罪恶感的折磨,往后也没有退路。
  就在短短的瞬息之间,他都想好一切的可能。
  但是,你坚定地选择要爱他。
  此刻,晚风掠过路旁的树梢,婆娑作响。
  “外国的月亮确实好看。”曲鹤峰忽然感叹一声。
  你抬头望天。圆月没被乌云遮挡,慷慨洒下银纱色的光,圣洁得仿佛教堂神父在做弥撒。
  “那是因为哥哥和我一起看才好看。”
  曲鹤峰笑着点了头,附和道:“婷婷说得有理。”
  没一会儿,你和他逛到一家水果店。老板刚好在补货新鲜采摘的草莓。曲鹤峰知道你爱吃,他也没看价格,径直拿了一整篮去付款。
  洗完澡出来,曲鹤峰正好把草莓洗净,端放在你面前,“婷婷,其实我除了来接你回国,还 想问你愿意不愿意和妈见面吃个饭?”
  酸甜果肉在口腔内爆汁,你细嚼咽下,不动声色地反问他:“哥哥不怕我们会吵架闹难堪?”
  曲鹤峰靠着你在沙发上坐下,“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见她?”
  你的语气有明显地变冷淡:“我不想见她。”
  “好,那我们就不见。”他伸手握着你的手,拇指温柔地摩挲你的虎口。
  “哥哥…你会为此难过吗?我感觉自己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的恶女。”
  “不要这样想,你没有错,也不用自责。”
  “可是…唔……!”
  他不想你再说下去,把薄唇急切地贴上你的,长舌勾着你的小舌嘬吮,还把口腔里沾着草莓香气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喉。
  你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他夺走了,舌根也被他吮得发麻。
  衣服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剥落。
  等你反应过来,只能无辜地红着眼,嘴里软绵地骂他:“坏哥哥。”
  曲鹤峰低声轻笑,握住一对白嫩颤动着的雪乳,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捏小樱桃一般的乳珠,干脆地承认道:“嗯,我坏。”
  “哼…哥哥只能坏给我看。”你一脸娇矜地圈住他的脖颈,却主动抬了腿缠住他的窄腰,小幅度地扭动屁股蹭他勃起的性器。
  曲鹤峰受不了你的诱惑,粗喘着轻托起你的雪臀,让粗长肉茎一下子戳进了花心深处。
  “嗯啊、插得好深……”你忍不住绷紧身体,连雪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曲鹤峰紧捏着你两瓣臀肉,抱着你往床的方向走。
  肉茎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颤地在花穴里戳刺,你难耐地嘤咛出声:“哥…嗯,别走、啊…小肚子会被顶坏的……”
  “不会坏,哥哥保证。”他说完,又忍不住把你往自己身上掂了掂。
  花穴本就敏感,因他突然的带动而被迫承受肉茎凶悍的戳刺 穴肉应激收缩,紧紧绞住粗热柱身,逼得缠绕其中的狰狞青筋暴跳不止。
  “嘶…乖乖,别咬…哥哥这么紧……” 曲鹤峰深喘着挺动腰身让肉茎抽出半截下一秒禁不住又顺着湿滑的阴道狠狠地插回深处。
  “哥哥…嗯、啊啊,不要……”
  “不舒服…?”曲鹤峰挺着埋在穴道里的肉棒, 故意往里深钻,抵到娇嫩宫口处重重地碾磨一圈。
  你被顶得要爽翻。
  但快四个月没和曲鹤峰做爱了,你一时感到娇羞,只好把酡红滚烫的小脸埋到他脖间,小声承认说:“嗯…舒服的……”
  柔嫩的花穴一吸一缩地裹吮粗壮的肉茎。
  曲鹤峰被咬得头皮发麻,呼吸紊乱得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侧了头,寻你的唇细细咂吮,克制地缓抽出自己的性器,接着继续往里深深地捣入。
  “呜、唔唔……”灭顶的快感拉扯着每一根神经,你的嘴巴被火热的唇舌堵住,只能呜呜闷哼。
  “乖乖,你里面好湿、好热… 是要把哥哥的鸡巴给融化吃掉吗?” 他一边喘着,一边说出像是调情的荤话。
  “嗯…吃掉就吃掉,啊啊…哥哥本来就是我的……”
  曲鹤峰轻轻笑出声,又用唇碰了碰你的耳垂,嗓音低哑性感:“乖乖,往窗户上看。”
  你侧头看去,目光触及玻璃窗后,整个人突然像火烧了般燥热。
  玻璃窗反射中,你脸颊红润,瓷白的胴体紧紧挂在男人身上,一头黑色长发也暧昧地披散在男人的肩膀和胸前。
  曲鹤峰微微勾唇,与窗影内情欲高涨的自己对视一眼,突然加快了攻势,疯狂地抽出、再插入。
  他能清楚地看见嫩红的穴肉被肉茎插得翻出,又继续被狠狠地操回穴里。交合的地方白沫粘稠细密,阴囊得意洋洋地拍打起白嫩的腿根。
  “啊啊啊…哥、哥哥…好快…呜……”你感觉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被他的鸡巴狠狠霸占。
  “…乖乖,我的乖乖…我好想你……”
  “啊、哥哥…哥哥,慢点…呜呜… 我不行了, 真的不行呜呜……”
  好一段时间没碰肉荤的曲鹤峰要得太疯,操得你险些以为自己要濒死。
  “乖乖,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啊啊啊……!”
  肉茎在小穴里凶悍地戳刺顶弄,硕大龟头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软肉,激得你细声尖叫,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曲鹤峰知道那里就是你的敏感点,大掌摁着你的细腰往肉茎上压,龟头对准那处敏感点不要命地猛戳。
  你被操得痉挛颤抖,啜泣着掐紧他肩头,快感如潮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呻吟声中的情绪崩溃又破碎,“嗯啊…哥哥,别撞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曲鹤峰爽疯了,呼吸粗重,“乖乖,不会坏的,哥哥也想让你舒服…”
  “呜、哥…啊啊……!!”
  你颤抖着泄了身,逼水却被鸡巴强硬地顶了回去,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滋水声。
  你的哭吟里带着颤音。曲鹤峰一边心疼,一边却意识到自己的蹂躏欲望在迅速攀升。
  想来他本来就是变态,十几岁就开始对自己妹妹生出畸形的爱意现在又恨不得把妹妹操死在自己的身下。
  他就是个禽兽,不要脸的禽兽。
  曲鹤峰暗暗地批判着自己。
  “呜呜…哥哥…哥…啊……”你觉得小腹越来越酸麻,他操得越来越暴戾。
  你根本控制不了,一股温热的逼水又汹涌喷涌出来,顺着抽插的间隙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曲鹤峰低头吻了吻你的唇瓣,软声轻哄:“乖乖,喊声老公,好不好?”
  他鼻息喷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细薄的肌肤上,烫得你的心都要化了。
  你没出息地点点头,又甜又软地喊他:“……老公。”
  曲鹤峰心热不已,挺动腰腹,鸡巴又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花穴。
  “啊…呜呜…要被老公、干死了…嗯,我… 要被操成…哥哥的、小淫娃了…”你胡乱地浪叫起来,惹得曲鹤峰更是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来到床上,你已经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烂泥,被他压着狠狠地后入。
  被子磨着嫩红的乳珠发痒,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摸摸我…骚奶…嗯, 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奶子,享受着汹涌的快感,操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宫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欲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
  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胸前,捏着乳肉往穴里狠 撞深凿。
  你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
  他的肉茎攻势依然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 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快射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射精。
  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精液热烫,浓稠量足,射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湿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谁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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