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他坐在沙发上,鹿枝跨坐在他身上,他将脸埋进她的胸乳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一股奶香味。
  他想也不想就含住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的拇指在另一边的乳尖上研磨,刺激得鹿枝仰着头呻吟着。
  她感觉到下身在源源不断地流水,内裤已经湿掉,她自发地用下体蹭着他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那一团。
  凌鹤拨开她内裤的边缘,手伸进去,揉着她的私密之处,那里很干净,没有一丝毛发,他的手很快就被她的蜜液润湿。
  “唔……快进来……”
  她难耐地扭着身体,扯下他的内裤,那根粗壮猛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肚子上,顶端也不断有液体浸出。
  她伸手撸了两下,然后自己抬起屁股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她扶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动了起来,那对白花花的胸乳也跟着她的频率上下晃动。
  她动了几下便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呜咽着,凌鹤抱着她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抬高她的腿,抓着她的腿弯处开始用力地顶撞。
  灰色的布艺沙发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微微凹陷下去,他看着她粉嫩的穴口被他反复插入又抽出,完全的接纳着他。
  显然,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超高天赋,凌鹤第二次便像是掌握了所有让她快乐的技巧似的。
  他一边不断抽插着,一边用手揉着她的阴蒂,以给她更加剧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舒服得不断浪叫着,一点也不收敛。可他偏偏爱极了她这副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
  “呜呜……要到了……嗯啊……啊啊……”
  鹿枝脑子一片空白,最后感觉到自己整个下半身都一阵抽搐,凌鹤突然抽了出来,她的小穴猛地往外不断喷水。
  凌鹤身子往下,张嘴含住她的穴肉,将她的水全数吞下。
  然后又用拇指扒开她的小穴,伸出舌头在穴里上下搅动。
  鹿枝听着滋滋的水声,缓缓回过神来。
  她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又想起刚才自己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难得有些害羞起来。
  “别舔了……”
  凌鹤没应,继续在她腿间卖力地取悦她。
  他找到鹿枝的敏感点,舌尖抵着那处疯狂地打着圈。
  鹿枝再一次陷入情欲之中:“嗯啊……好厉害……凌鹤……”
  小穴源源不断往外流着水,她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她自己都不理解怎么能有这么多水。
  那些液体都被凌鹤用嘴接住,全部吞下。
  他用嘴和舌头再一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如果说昨天她和凌鹤的第一次她尚不太清醒,那么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凌鹤,外人眼里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在她的腿间耽于情欲的样子。
  迷人得要命。
  最后,凌鹤将满载着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时,鹿枝看到了那透明材料里面浓稠的白色,莫名地咽了下口水。
  两个人汗涔涔地抱在一起,躺在狭窄的沙发上。
  鹿枝觉得奇怪,她对两个人现在的定位是——合法炮友。
  可是炮友进入贤者模式之后不应该是各自洗澡各自睡觉吗?为什么他们现在会这样温情地拥抱在一起?
  不过她倒也不排斥。那就抱一下吧。
  她这样想着,往他怀里靠了靠。
  鹿枝结婚后,莫竹女士非说还要正式再请凌鹤吃一顿饭。于是鹿枝决定在周末带凌鹤再回趟家。
  鹿枝跟凌鹤住到一起后,又在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置办了一个梳妆台。此刻她正坐在镜子前,进行每次化妆的最后一步——挑口红。
  她千挑万选拿了两只出来,在手背上涂了两道,然后问在一边穿衣服的凌鹤。
  他正在系衬衫扣子,鹿枝忽然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仰着小脸伸出手背给他看:“你觉得哪个颜色好看?”
  凌鹤认真的看着她手背上相差无几的两道红色,抿了抿唇,佯装思考了一会儿后随意指了一个颜色。
  “那就这个啦。”
  她拿起对应的那只口红,在嘴上涂了两下,然后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这是他们两个除了做爱以外的时间里,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鹿枝也说不太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看到他后想这样做,便这样做了。
  意料之中地看到他逐渐泛红的耳根,于是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分明做的时候比谁都狠,现在就是亲他一下,却比谁都害羞。
  她眨了眨眼睛,问他:“好看吗?”
  他喉咙发紧,甚至想看一下时间如果现在来一次还来不来得及。
  答案当然是来不及,于是他只是诚实回答:“好看。”
  凌鹤刚一进门,莫竹就乐得合不拢嘴了,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饭桌上莫竹忽然提起办婚礼的事。
  凌鹤答道:“都听她的,看鹿枝喜欢什么。”
  鹿枝跟凌鹤私下里从来没有谈过这件事情,鹿枝压根就没想过这茬,她下意识也以为凌鹤跟她是一样的想法。
  虽然鹿枝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但婚礼这种事情在她还残存了那么一点的少女心中,还是很神圣的存在的。
  既然她跟凌鹤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应付父母,那又何必折腾婚礼那一出呢。
  饭桌上只有自家父母和凌鹤,鹿枝便也不遮掩,直接说道:“我不想办婚礼。”
  鹿杨和莫竹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鹿杨先开口道:“你这孩子,怎么能不办婚礼呢。”
  莫竹也反应过来,附和道:“就是,我们家这么多年没办过什么酒席,我还指望着把你嫁出去收份子钱呢。”
  鹿枝满不在乎地夹了口菜:“妈,我现在挣的钱,完全可以让您不用在乎送出去的那点份子钱好吗。”
  她说完,又看了看凌鹤的脸色,有些犯愁——莫不是他其实想办婚礼?
  但是凌鹤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只是开口说道:“没关系,鹿枝不想办便不办。”
  既然人两口子都这样说了,老人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莫竹忍不住点了点鹿枝:“你啊,得亏有凌鹤这样依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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