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兴师问罪
“怎么了?义母养我十五年,我不叫二娘叫一声义母不行吗?俗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大,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恩怨,可是义母对我有恩,我觉得叫一声义母不过分。”慕菀说到。
“可是她是拐走你的人,是她害的我们母女分别了十五年。”
“义母是做错了,可是她死前也忏悔了,她知道错了,难道十五年的时间也不能消除这份恨意吗?娘亲,不要执着眼前了,让它过去不是很好嘛?”慕菀知道敖氏很生气,只能安抚着说到。
“算了,算了,一声义母而已,我们也是对她有愧的,算了吧!”慕承宗安抚着敖氏说到。
“哎,我就是气不过而已。”敖氏说到。
“知道,知道。菀儿才回来,不要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明日打她多去去那些什么珍宝斋之类的地方,给菀儿多多买些东西。十五年过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弥补她才是。”
“对,对,你说得对,还有族谱,你也要处理一下了。”慕菀丢的时候名字没起就丢了,是时候把名字写到族谱里了。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我喜欢慕菀这个名字,我就叫慕菀。”慕菀听出来了,这是要给自己改名字了,她才不要改,叫习惯了慕菀了,改了做什么?
“慕菀这名字不是不好,只是按规矩这名字要由族里给取的。你丢时我们以你有病要去外地养病唯有就一直没有把名字写进去,也没有起,现在你直接叫慕菀族里的人会有异议的。”族里那些人很古板的,好难劝说的。
“可是我的名字没问题啊,他们不喜欢我就劝说他们喜欢好了。”其实安氏也是用心了,在路上慕菀也是知道了慕家人的名字规矩,她这一辈名字里要带个“草”字头的,像是慕苍,还有她那没有见过面的弟弟慕苏,都是带“草”字头的,而慕菀的名字也是安氏很用心的起的,也是带了“草”字头的,一点都没有起的不好啊!
“好了,这个名字的事明日我和族里的人说好了,你喜欢那就叫慕菀好了,其实也是很好听的。”
“是啊,很好听,菀儿。”敖氏说到。
“谢谢爹爹,谢谢娘亲你们理解。”
“以前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想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就好了。”
“嗯。”
“对了,你还有个弟弟,叫慕苏,在惊鸿书院里上学的,半月回来一次,等你熟悉熟悉这里,娘也送你去惊鸿书院里学习一下可好?”这入惊鸿书院可是所有世家子弟、贵女所求的,一是可以接近权贵,二是可以接近皇亲国戚,所以很多人挤破了头都要进去,敖氏的子女本就是皇亲,进去是轻而易举的事,要不是慕承宗要求送慕菀去学习,敖氏还真是舍不得送走的。
“啊?还要学习啊?”慕菀有些犯难了,这里的字每个她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让她去就是在为难她。
“我知道你以前一定没学到什么东西的,去了惊鸿书院可以提升一下你自己,也好配得上这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慕承宗说到。
“我还不想当呢。”慕菀噘着嘴嘟囔着说到。
“什么?”
“啊?没什么,我去就是了。”本想着回来了熟悉了之后去刑部找个职位做个仵作什么的,结果就要去学习了,她的命就是非要一辈子在学习的路上吗?
此时,外面传来了叫嚷的声音,慕承宗和敖氏一听是瞬间耷拉下脸来,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是慕承嗣无疑了。
老护国公活着的时候慕承嗣还能收敛一些,可是老护国公一死,这慕承嗣就很过分了,处处都是针对慕承宗,甚至还要求把皇帝敖君泽赐婚的婚事给慕菁菁。
慕承宗是记得老护国公的话,让他多多照顾这个老护国公唯一的嫡子,所以他才会一再忍让的,可是这婚事是皇帝敖君泽赐下的,就是慕菀失踪了也好,慕承宗也是不会说让就让的,更何况慕菁菁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这样的人嫁给太子,只会给护国公府找麻烦的。
“出来,慕承宗你给我出来。”慕承嗣站在客厅里就是破口大骂的喊着。
“二弟来了,来了也不知一声呢?我好准备一下,我们是许久没有在私下里见面了吧?”慕承宗来到了客厅里说到。
他们现在见面的地方就是在朝堂,很少私下见面,现在慕承宗是兵部的人,而慕承嗣的官位还是慕承宗托人给的,一开始没人愿意用慕承嗣的,毕竟他什么都不会,都做不好。
慕承嗣每次都会和慕承宗闹,要他把护国公还给他,可是这爵位岂是说让就让的,于是为了弥补慕承嗣,慕承宗就只能求人给了这么一个礼部员外郎的职位,可是人家还是不乐意呢,嫌小了,一气之下,因此就此没了来往了。
“少套近乎。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就是来了一趟护国公府,怎么就这样了?”慕承嗣拉着慕菁菁到了慕承宗面前说到。
“这是怎么回事?”慕承宗问道。“谁打的?”
“是她,就是她,是她打得我。”慕菁菁看到了敖氏身边的慕菀,直接指着慕菀喊道。
“我?我打的?”慕菀就知道来了京城是非多,这不,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将,明明大人的是敖佑凡,可是慕菁菁偏偏说是她,真是百口莫辩了。
“就是你,是你打我的。”慕菁菁现在活像个疯狗似的咬着慕菀不放。
“我刚刚从老家养病回来,我都不认识你,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打你呢?”慕菀嗤笑着问道。
“你嫉妒我,你嫉妒太子哥哥对我好。所以你打我,你打的我险些毁了容。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是她打了我。”
“呵呵呵……真是可笑,人家都不理你,哪里对你好了?真的是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里值得我打你的?我打你还嫌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