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脂(懂自懂play、二哥)

  鸦声黄昏后,碧瓦朱楼下,簇簇暖烟生香,肌肤相亲的赤裸二人便看上去虚实不清了些。
  倦鸟归巢,赵起忙碌整天阳谋阴谋,却是精神抖擞,头先是欺负赵蕴湿淋淋的奶球,再摸得她软了腰,呜咽讨饶。
  赵蕴饱胀双乳被掐得紧紧,聚在一掌,软腻舌尖舔磨泛着深红肉色的奶粒,触电般的颤栗沿至全身。心知不该与赵起纠缠,她却耐不住来势将近的药性,腰肢隆起柔韧的弧度,吃痛地攀住赵起臂膀,将自己更压紧他。
  她胸乳里奶水澎湃将出,下身溪涧汨汨暗流,鱼水之欢,恰是如此。
  细腻软玉似的胸脯被抓出斑驳红痕,赵蕴不能否认,那重负稍许轻了些,可乳汁奶腥味亦四散弥漫,教她尚存理智。
  不能再与赵起做这荒唐事。
  而赵起不是她肚里蛔虫,自然由着胯下叁寸行事,强硬地将这粗丑物件塞进幺妹腿根,借那软蚌似的饱满阴阜缓慢摩挲。
  “这环,太鸡巴丑了。”
  到兴头上,再正经的人皮都褪了,赵起脂粉堆里打过千百个滚,总爱讲些粗俗下贱的。
  何况是昔日情敌,至今还落在赵蕴身上的印记,“改天将这取了,自是作践身子的东西。”
  “我不要……”
  被那孽根堵在穴眼处,赵蕴真心实意,支离破碎地犹如没说,倒还夹紧了腿,生怕擦不到她悄悄立起的蕊豆。
  “你不要什么?”赵起看她情欲水涨船高,只笑嘻嘻地,“不要我吸你的奶,还是别肏你的屄?”
  他用劲一揪,金环吊着嫣红涨大的乳头,肉红色间了点点透白,赵蕴像只提线偶人,整个向内蜷起,忍着痛叫道,“啊…啊…”
  炙甘草有催乳效用,云龙观的郑清露开了甘草加进药方,拍马屁却不尽如他意。本是怕娇滴滴的公主尝不来苦,想着放一味蜜炙过的草药,但激起火毒发性,开了这赵蕴淫窍。
  经宁徽之手,赵起是睁只眼闭只眼,此事能算计到谁另说,而要吃干抹净赵蕴,见着她还未有孕就乳水乱冒的模样,光是想想就硬得心痒难耐。
  “蕴儿,看着我。怎地被我摸了下,你倒只知流着骚水。”
  她被赵起翻了个面,成跨坐之姿,翕张肉嘴便吮着早已昂立的那根。
  “看来这毒不能再拖,在床上都快成傻子了。”
  赵蕴嘤咛一声,浑噩不明地对上他视线,又堕入爱恨难以辨明的境地。
  赵起扶在她浑圆臀瓣上,引她自己扭腰磨水儿,赵蕴乖顺地追逐快感,没多时便靠在兄长肩上,绞紧腿丢了一次。
  少女漫身蒸起霞红,似粉蕊初绽,而赵起现下满心满眼都是这对奶子,把玩珍宝般,揉得赵蕴哀哀吟叫,“不要捏,会溢出来……呜……”
  “不妨事的。”
  边说着,令赵蕴夹紧了他腰,充血肿大的肉刃长驱直入,她甫一吞进整根,抖抖索索地泄出淫液,连带着奶水悬在嫩生生的乳尖,断续掉落。
  赵起亦是心坏,插进水汪汪的穴里却不动,坐起身含住她泡发开似的一颗,舌尖顶着裂缝般的褶皱,再用力挤捏,沉甸奶团便得了下坠般痛爽交加感。
  另一掌则握满盈盈乳肉,拇指掐着熟透的茱萸,流进他口腹中的淡白汁水,便也从这一端迸发,温温凉凉,落在他们各处肌肤上。
  “蕴儿的奶水好甜。”
  他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煞有介事地品评,“就是少了些,若真有孕了,能喂饱谁呢。”
  赵蕴毒发正盛,晕乎乎地随口道,“喂饱哥哥…哥哥,我好难受……我为什么会这样。”
  “帮你吸出来便不难受了。”
  “哥哥,不要骗我,呜……”
  她边咬紧了体内肉根,泫然欲泣,眼角鼻尖熏得通红,引得赵起再亵玩两颗红果许久,唇齿交缠间逼着赵蕴喝下不少乳汁。
  至赵起扯着那乳粒上的金环,略失望道,“两边都空了。”
  赵蕴业已满口奶味,尚有些许来不及吞咽,便挂在她下巴尖,陷进她更往幽深处,如小虫爬过肌肤犯痒,她伸向那泛滥不止的水源。
  眼见她竟馋得要自抚上花蒂,赵起就着还埋在她穴里的姿势,轻轻一抬,竟是让赵蕴架了空,任由他走动时肉冠乱戳,时不时顶得她哭哼,乱喊些哥哥、太大了好难受的撒娇软话。
  因这挑了空怕摔下去,娇气包便死死拽紧赵起,双手抱着他脖子不撒,令赵起实为满意,行至殿中那一人多高的铜镜前,又狠狠碾着她骚处,咬住她耳垂道,“蕴儿的骚穴含得哥哥好舒服。”
  言罢,生怕她不信似的,寻了块厚绒毛毯坐着,如替小孩把尿式,将赵蕴圈在怀里,又要她直视这满地淫事。
  “还难受吗?”
  赵起素日花样百出,现是变了性子,动也不动,咬在她一截雪白后颈,只懒懒道,“哥哥没骗你吧。”
  反倒是赵蕴急不可耐,窄窄的穴口被撑满了还不餍足,自个儿扭腰摆臀,搅得那粗热肉根在体内又膨大许多,顶进甬道最深处的尽头。
  “急什么。”
  她呜呜哭喊着,两边金环濡满奶汁,在乳孔中似泥鳅游水,轻轻滑弄便牵动不可名状的快意。
  赵起自是不放过她,掰着她头看向镜中,赵蕴实在想他给个痛快,却看了一眼便要哭出来般,“哥哥,不要这样……”
  映照出的两具肉体,紧紧衔接那处,再至雪白酥胸,挂满半透色的淫液。
  这哪里是她,赵蕴羞愤地不敢再看,她理所当然痴于此道,独剩还没被操昏过头的半点神识。
  赵起只挤着那软乎乎的奶子,呲一声,摊开掌心让她舔,“怎地,刚刚不已经喝过了。”
  见她还要装死般,许久未动的肉根猛地抽出,再没入。
  “呜……”
  赵蕴尝到熟悉的甜头,她像被完全驯服、尚未学会行走的羊羔,俯下头颅,乖乖吐出舌尖。
  鲜红软舌挑拨,赵起亦忍到极限,顺势令上下两张嘴都吮着物事,以观音坐莲之势狠冲上百十来回,将浓稠精水先交代在层层绞紧的穴肉缝隙里。
  被勃发跳动的肉根一激,赵蕴猝然缩起身子,婉转呻吟更尖细道,“我,我不行了……”
  本以为此番回合结束,然赵起胯下叁寸仍硬邦邦的,挤满了她穴道,将她抵在冰凉的镜前又折腾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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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之前有空,又忙了几天,惹,复健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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