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为己有 第16节

  傅时律一记寒刀剜过去。
  这时,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追了出来,“稍等。”
  他快步来到了盛又夏的面前,话语直白,“我跟你们回去。”
  唐茴一脸的问号,“什么意思啊?”
  男人盯着盛又夏醉意微醺的脸,“我是包含在套餐里的。”
  “你是说,你今晚归我们?”唐茴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
  “是。”
  唐茴忙从盛又夏包里翻出了车钥匙,男人见唐茴一个人有些手忙脚乱,“需要我帮忙吗?”
  “你帮我扶着她一点。”
  他握住了盛又夏的臂膀,她身子往他身上倾倒,幅度不大,但香气萦绕,撩人心动。
  傅时律的车被开了过来,季星堂搓着冻红的双手,“上车吧。”
  傅时律见盛又夏被一左一右架着,正往停车场走去。
  唐茴可不是正经女人,二女战一男的事,她真做得出来。
  傅时律将车钥匙丢给季星堂,“你把她送回医院。”
  “我?”季星堂还没玩尽兴呢。
  傅时律快步追过去,在盛又夏即将被塞进车内时,他上前推开了男人。
  他扣住盛又夏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她也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胸前。
  “你谁啊?”男人目露不悦。
  “她老公。”这个身份够不够?
  男人笑着,显然不信,“她可不像结过婚的。”
  唐茴将包往肩膀上掼去,忙挽过男人的手臂,“他没说假话,接下来的事咱管不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谁让傅时律是合法的呢,你说气不气人?
  傅时律看他们烦,一掌就拨开了碍眼的两人,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让盛又夏坐了进去。
  车子驶出皇家虹都,盛又夏觉着车里闷,将车窗落了下去。
  但是外面风大,冷风肆意蹿入,傅时律又把窗关上了。
  盛又夏恼火,再度打开。
  傅时律再关。
  她别过头,怒火冲天的,“你找死啊!”
  “……”
  傅时律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顿,“我倒要看看,今晚是谁找死。”
  第19章怕我给你戴绿帽?
  季星堂没法子,只能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坐进了后车座,脚往前伸,没碰到座椅,再往前试了试,她的双腿居然能伸直。
  梁念薇摸了下身底下的真皮座椅,很柔软。
  这车,比她这辈子坐过的所有车都大,都舒服。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其实我可以打车回去的。”
  她这样善解人意,整得季星堂反倒惭愧了,“你跟我就别这么客气了。”
  梁念薇乖巧地挨窗坐着,看着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
  “傅医生他……是不是有急事啊?”
  季星堂总不能说,他去管他老婆了吧?
  “好像是家里有急事,你不用担心他。”
  梁念薇嗯了声,车子暖和,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些,“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
  梁念薇面露些许的紧张,声线也压着,“他有女朋友吗?”
  季星堂看得出来,傅时律对她很不一样,再说谁都知道傅时律厌恶这段婚姻,他可不能乱说话。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只是有老婆而已。
  梁念薇松口气,脸色也舒展开来。
  “小薇薇,时律是喜欢你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等你眼睛好了,他肯定会把你带回家的,你再等等。”
  梁念薇顿时红了脸,“你别乱说,他就是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对我多照顾了些……”
  这话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信啊。
  季星堂笑的胸腔起伏,他越是笑得起劲,后面的人脸就越红。
  盛又夏的车开回了西子湾,男人扶她下车时,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挂。
  傅时律手掌摸向她的腰,黑色的衣服往上跑了一截,大片肌肤被夜色衬得滑滑嫩嫩。
  她身上混着酒气和香气,比下了千斤的春药还要猛烈。
  傅时律干脆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进了屋。
  回到卧室,傅时律刚将她放到床边,盛又夏倒头便要睡。
  “不许睡。”
  他握着她一条手臂,将她提到跟前,另一手拽着她上衣的下摆掀起。
  盛又夏小腹平坦且紧致,皮肤滑溜溜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衣服掀到她的胸衣上面,盛又夏望了眼自己傲人的双峰,“耍流氓啊!”
  傅时律来气了,“我碰你就是耍流氓,那么多男人往你身边凑,你不挺享受的?”
  盛又夏小肚子一块凉凉的,还被迫举起了双臂,眼睁睁看着自个的上衣被脱掉。
  “你要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挺享受的。”
  傅时律一把眼神都阴冷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盛又夏看他随手一甩,她的衣服就跟块破布似的落地,她抓了把头发,神情恼怒,“扔我衣服干嘛!”
  他算是看出来了,有些人喝了几口酒就神志不清。
  “梁念薇脸上的那些巴掌,跟唐茴脱不了干系,那就说明,跟你也有关。”
  盛又夏原本垂着的视线,慢慢抬起来,眼睛半眯着。
  明艳的长相,加上醉酒,那模样真是媚而欲。
  “找我兴师问罪啊?那脱我衣服干嘛呢?”
  这是跟他耍上无赖了?
  “公平起见,我也得脱你一件。”
  盛又夏说完,直接上手,扯住傅时律的领口就往下撕。
  三颗扣子瞬时崩掉,随着啪啪的声音,男人胸前像是开了一道深v领,胸骨绵延至马甲线,一览无遗。
  “盛又夏!”
  她上前就吻,毫不费力抵开他的牙关。
  她胆子大极了,勾住他的舌根,一寸寸在他唇边舔着,舌尖推着,送着,欲拒还迎,好手段。
  傅时律呼吸骤然加重,偏她的手还不老实,往他颈口摸下去,覆过丘壑,扫过坚硬的一点。
  酥麻从傅时律的尾椎骨往上攀爬。
  为了让她方便,傅时律打算解了皮带。
  可盛又夏收手不干了,“我当傅主任真是清风朗月,不坠红尘呢,也就这样吧。”
  在外人面前的那股子禁欲,都是装的。
  傅时律今晚被她挑得火大,盛又夏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
  “你这是仗着自己喝了几杯酒,什么事都敢做。”
  盛又夏抬手,擦擦嘴,往柔软的床头靠去,“你怎么没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眼睛瞎了,他能放心?
  盛又夏主要是想不通,他跟她回来干什么?“你不会是担心我吧?”
  傅时律心里拂过难言的烦躁,“想多了。”
  “我知道了,”盛又夏冲他点了两下,“怕我给你戴绿帽子是不是?”
  傅时律干脆解了另外的几颗扣子,将衬衣脱下来。
  “刚才那男人说要送你回来,你可没拒绝。”
  盛又夏有些记不清那个场面了,她就没吱声。
  “我要是晚一步,你打算把他带去哪?”
  是在外面的酒店,还是直接回他们的婚房?
  盛又夏脑仁突突地疼,“你不是烦我烦得要死吗,那又何必管那么多?”
  傅时律胸口像是被塞了团棉花,所有的情绪都堵着,没法发泄。
  “你是傅家的少奶奶,这张脸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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