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尺寸

  白日, 就算是有窗帘的遮挡下, 阳光还是偷偷找了空隙洒入房。随着冷气的凉风吹往窗帘, 一丝丝的光束若隐若现, 照在两人的头顶上, 舞动不止。
  张开双眸, 最先印入眼帘的, 是丁杰敏白皙的颈项。嘴角忍不住上扬, 享受着他在自己怀抱中的温暖。原来能与心爱之人睡在一起, 是一件多么舒服美好的事。他一丝不动的躺在丁杰敏身后, 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过了会, 丁杰敏动了动, 转过身, 面向景项树。继续睡着, 他将两手当作枕头压于脸下。
  「哇! 好可爱, 没想到真有人会用这种姿势睡觉。」景项树心想, 不由得悄悄笑了声, 身体颤动。
  这一动, 吵醒了丁杰敏, 景项树看他的睫毛抖了抖, 一双惺忪眼眸便望向他。似乎受到惊吓, 丁杰敏对上他眼神后立刻闭上双眼。 三秒后, 他又慢慢的打开, 盼往景项树。景项树看着他的反映, 又笑了起来。
  「害羞?」景项树笑问。
  「我又没有跟别人睡的习惯! 当然吓一跳。」丁杰敏嘴微厥, 没好气地说。
  「哎哟? 你有起床气?」景项树逗趣的问。
  「你才有起床气!」说完, 丁杰敏翻过身, 听见景项树在他背后大笑。
  景项树再靠近了点, 由后紧紧抱住了丁杰敏。轻轻的问: 「你脸颊上的瘀青看起来好多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丁杰敏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双臂有点痠痛, 但也无大碍, 回: 「没事。」
  吁了口气, 景项树放心了。「昨晚睡的好吗?」他继续问, 口气无比温柔。
  「嗯, 我累坏了。一倒下去就睡死了。你呢?」说着, 丁杰敏又转回身。
  「我也是, 睡的很舒服。」说完, 景项树一手撑着头的看着丁杰敏, 另一手还圈着他。
  丁杰敏眼光慢慢的往下看, 看出了景项树紧绷T恤下的好身材。心里一阵暗笑。昨晚, 他明明有机会去父母的房间取爸爸的睡衣。爸爸的睡衣尺寸大了许多, 绝对舒服。但, 不好看啊! 所以, 他有了小心思, 只给景项树他较大的一件T恤。 如今, 他便可一饱眼福!
  暗自窃喜, 丁杰敏安静的看着景项树胸前。 景项树见他不语, 问: 「怎么啦?」圈住丁杰敏的手不住的在他背后摩擦, 按摩。
  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丁杰敏什么也没说, 只是享受着景项树的按摩。
  「哈哈, 你好像嘟嘟。」景项树笑着说。
  丁杰敏浅笑说: 「可惜我不会呼嚕呼嚕。」
  景项树再跟着笑起。
  又过了一会, 丁杰敏终于开口: 「谢谢, 还有, 对不起。」双眸认真的望着景项树。
  景项树凝视着丁杰敏, 慎重地说: 「你永远不必和我说对不起。」
  「或许那正是问题所在。我...不该不给你机会道歉。我现在知道了。这件事, 我处理的很不恰当, 很幼稚。我一直觉得, 如果你不能道歉, 我不原谅你, 那你就会永远觉得亏欠我什么而忘不了我, 追着我。我其实很久以前就已经原谅你了。我只是一直不想面对你无须再跟我有任何关联的那一天罢了。」
  「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狠狠伤了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只管着自己的心情, 连听你解释也没有....我好烂。」景项树闭上眼, 自我厌恶着。丁杰敏坐起, 再靠近些, 捧起景项树的脸, 每说一个字, 便缓缓地给他一个吻。
  「我。」
  「原。」
  「谅。」
  「你。」
  说完, 吻完, 他将景项树纳入怀抱之中。 两人久久不语。景项树这些年来的愧疚, 因为这一个又一个吻, 渐渐消逝。
  「不过, 不论如何, 我还是会追着你跑的?」景项树突然开口。
  「呵呵~ 好呀。」他又开口笑的太大了, 扯了嘴唇的伤口, 疼。
  揪心的看着丁杰敏唇瓣上的伤口, 景项树仰起头轻柔的吻了他。丁杰敏微微开了口, 舌尖探出邀请景项树入内游玩, 两片湿热扭缠着, 室内再次充满了薰衣草香的信息素。景项树痴迷的闻着这诱人的香味,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吻上了他的颈间, 一手隔着睡衣覆上了胸前的樱红。丁杰敏倒抽了口气, 忍住不发出声音。他差点被侵犯过两次, 两次都被摸这敏感的部位, 每次都觉得噁心。但在景项树的触碰下, 他非但不排斥,反而还舒服的快叫出声。脸立刻红了起来,两手盖住自己的嘴。
  「不要忍住,小敏。我想听....」景项树发现他在隐忍自己发声,低笑后在他耳边轻喃着, 嗓音浑厚又魅惑。
  微微喘着气,景项树以舌玩弄着丁杰敏的耳珠。又舔又吸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令他兴奋不已,一声微弱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他嘴里滑出。景项树满意的笑了。锁住他的眼神, 景项树将他的上衣褪去。白皙精壮的身体, 有着大大小小的瘀青, 景项树心疼的看着, 低下头舔上,用力的以舌按揉这些瘀青, 宛如要揉散它们。
  「好痒!」丁杰敏想笑, 但又不敢拉扯到伤口, 忙推开景项树。
  景项树一脸微笑说: 「抱歉,那,我改地方好了。」
  低下头抵住丁杰敏的樱红舔弄,令他感到痒,但这痒是不同的痒, 一股湿滑自他后庭穴口中流出,使得他不住的呼一口气,又忍不住发出了声。
  慢慢的移动着他的唇,景项树一路亲下丁杰敏。胸前,肚脐,小腹,慢条斯理,蜻蜓点水的亲吻着,急死了丁杰敏,忍不住双手抓住景项树的头,将他拉回和他接吻。景项树怕伤着他唇上的伤口,就是不敢吻得太深。这些举动在丁杰敏眼里看来,都好似勾引他,景项树拼命搔他痒,却不替他止痒,两手不禁粗鲁的拉着景项树的T恤,将它脱下。望着景项树结实的肌肉,完美的身材, 丁杰敏两手游走于他的上身,这里摸那里按的,爱不释手。景项树怜惜的看着他触摸着自己,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一股脑便伸手将丁杰敏脱个精光。
  全身赤裸的丁杰敏,又害羞了起来。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与他人坦诚相见。向来对身材颇无自信的他,下意识的双手遮掩了重要部位。
  「让我看全部的你,好吗?」低沉沙哑的嗓音,十分性感,景项树继续带领他,慢慢地将他的手移开。
  「你好美....」景项树喃喃说道,目光贪婪的瀏览着他。
  丁杰敏的下体毛发稀少,如同雏子。挺立的分身偏细,白皙秀气,有如它的主人。洞口已蜜汁氾滥,说明了他多渴望自己。景项树伏下身,舔往丁杰敏的下体。一指探进那多汁的洞穴,又小又紧,指头一进一退又带出了些许汁液。汁液里的浓郁信息素,暴露在空气中,令景项树几近疯狂。
  「虽然我想狠狠地将他揉进我怀里,但我绝对不能,必须对他温柔点...克制住!」景项树想着,抑制着高昂的性慾,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景项树张开口,含入丁杰敏的分身。后者倒抽了口气,享受着那折腾,但酥爽的感觉。
  「啊~你的舌头不要一直舔那里!我...我快受不了了!」丁杰敏往下看往含着自己分身的景项树,顶端不断地被他舌头搔弄,丁杰敏快被逼近终点,双手推着景项树的头,乞求他不要再刺激他了。没料到,景项树非但未吐出他的分身,反而一口滑至根底,将玉茎尽数吞入,舌头却在玉茎下头伸了出来,舔玩着下面的囊袋。
  再也消受不了这销魂的滋味,丁杰敏脑子一空,一股白浊便直喷景项树喉里,拼命喘着气,身体颤抖不已。景项树抬起头,终于放开他的分身,一吞嚥,将丁杰敏的玉浆一口吞下。
  「你怎么可以吃那个?! 啊....!」惊吓似乎还未结束,他这会才意识到景项树已将第二指探入他的洞穴,并在内持续的扩张,按压。似乎,他按到了个地方,特别奇怪。每擦过一次,一阵酥麻感便沿着脊椎闪入脑里,命令他泌出更多的爱液。景项树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敏感,一双指头便不停的在那地方穿梭。另刚洩过一次的丁杰敏,分身再次挺起,随着指头划过那部位的同时,一翘一起。
  「我也要看你。」丁杰敏命令道,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景项树。
  景项树求之不得,拔出了蜜穴里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送去,将蜜液品尝了个遍。
  「好香,好甜。」看着自己,景项树微笑说道。
  「胡说八道。」丁杰敏哭笑不得的回答。
  脱下了剩下衣物,景项树的分身立刻飞弹而出,微微向上弯的分身已留下晶亮的兴奋汁液,粗长兇猛,紫红色的蕈头尤其突出,看起来一触即发。
  「好...好粗...」丁杰敏坐起,看得目不转睛,开始怀疑这东西能进入他身体里吗?虽然书里都把它说的又粗又大,但他心里从来没个准。此刻,看见书中所描写的实物...怎么说呢?着实有些吓人啊!
  望着丁杰敏有些惧怕的眼神,景项树不禁笑了起来,说:「你也摸摸我。」
  拉起他的手,景项树引导着丁杰敏触碰他的分身。软热的细手握住了男根,丁杰敏甚至无法一手握满,用拇指沾了流下的汁液后,抽弄着男根的顶部。早已激动许久的景项树终于忍无可忍,重喘了口气,一阵轻吟,喷出一道道白精,撒在丁杰敏嘴唇和腹部上。
  「没想到项树和我一样这么敏感。」丁杰敏想着,正要舔掉唇瓣上的白精,景项树便迅速低下头舐上他的唇。
  「不公平!你吃我的,我也要吃你的!」丁杰敏叫道。
  景项树望着他一笑,一指沾了撒在他腹部的湿润朝他嘴里送去,再以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吐舌拌玩着。
  「又腥又苦,一点也不好吃!」丁杰敏心想,怎么景项树吞的那么顺?但同时,又觉得十分色情。
  再次放丁杰敏躺下,两人轻吻着对方,景项树的男根摩擦着他的,又沉又重。
  「我,我有...保险套。」丁杰敏终于羞耻的说出口,脸红的能滴出血。景项树看着他,又惊又喜,想知道丁杰敏是怎么样知道他的尺寸,也想讚叹以他的个性,是鼓起什么样的勇气去买的。
  其中一个问题马上便有了答案。丁杰敏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黑袋,里面装了满满不同尺寸的保险套。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所以....我所有的尺寸都买了一盒....」根本不敢看往景项树,丁杰敏只好把两手将脸遮住。
  景项树笑了,丁杰敏只想找个地洞鑽进去。暗骂自己好傻,这东西应该由景项树来买才知道到底要买哪个尺寸的。亏他当时还在药局来回走了二十多分鐘,才鼓起足够勇气请柜檯的阿姨结帐!
  「谢谢你的贴心。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尺寸,正好能试试。」景项树笑后道。
  拿开了手,丁杰敏惊讶的看着景项树,不太能相信他还未曾有过性经验。不然...就是从来没带过套?不管为何,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先从最大的试试吧。」丁杰敏有种感觉,景项树应该是那个尺寸。
  景项树听话的戴上,正适合。望着丁杰敏既紧张又兴奋, 红着脸的不断的瞄着他下体的表情,又莞尔一笑。
  又羞又骚的小敏,他爱极了!
  景项树的巨大抵上了丁杰敏滑润紧緻的花口,轻轻一推,就将大头推入。
  「啊!」丁杰敏知道可能会疼,但没料到会这么疼,他觉得他好像要裂开了,慌乱的扭动着想退开。皱着眉头的红脸顿时刷白,垮了下来,轻轻咬着已受伤的下唇。
  「别咬....」景项树紧绷的说,两手抓住胡乱挥动的大腿,不让他逃走。
  「好痛!」丁杰敏叫道,随着景项树推进一点,再抽了一口气,表情痛苦。
  「我的好小敏,你也夹的我好痛,放松啊...放松放松....」景项树伏下身,舔吻着他的唇瓣。
  「你应该快全部进来了吧?」丁杰敏喘着气的问,忍受着异物继续挤进自己。
  「就快了...」景项树半哄半骗的在他耳边低吟着,缓缓的再一顶。
  「好长...」丁杰敏苦着脸,两隻手有气无力的推着景项树的身体。无奈,热铁依旧进入着他。
  随着轻柔的吻,景项树终于将男根尽根没入。丁杰敏的花穴又滑又烫,紧咬着他。就算景项树完全不动,丁杰敏每一喘气,甬道便缩一下,宛如在吞吐着他的男根,令他已快受不了,想释放自己。
  「好涨....」丁杰敏吐出了一句话。
  景项树艰难的抬起头,满身是汗,忍耐的笑着说:「好粗,好痛,好长,好涨。你怎么那么多个好啊?」
  丁杰敏也跟着笑起,两脚圈住景项树的健臀,允许他开始动。
  「小敏....」景项树在他体内,又硬又热,猛力的撞击摩擦着那敏感地带。在他耳边时而呻吟,时而喘息,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他的小名,令丁杰敏双臂环紧他的脖子。浑圆的臀部不自觉的挺起,邀请景项树更深入的顶撞他,身体不停的溢出蜜汁来回应景项树所带给他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有如海浪般,一波波的打入丁杰敏体内,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令他无法承受,泪水直流。猛然,丁杰敏放开他,腰间弓起,全身泛红, 阵阵痉挛,景项树每撞进他体内,玉根便射出白精。颤抖的喘着气, 他的身体软绵下来, 好似力气散尽。丁杰敏别过脸, 眼角望着景项树, 手背半摀着嘴, 在人生中第一次做爱达到的高潮中沉浮着。他的甬道, 因登顶的激烈,不止的收缩, 吸引着景项树赶紧洩出自己的慾望。经不了诱惑, 才刚减缓速度配合丁杰敏的他, 双手嵌住丁杰敏的腰,挺身开始快速又蛮力的撞进甬道深处。景项树的呼吸逐渐沉浑, 挺进的动作也变得杂乱无章, 突然最后一重顶, 深入丁杰敏体内, 感到自己热流的喷出, 舒服的脑袋发麻, 大口喘气, 若有似无的呻吟着。
  两人登顶已许久, 景项树迟迟不肯退出丁杰敏体内, 仍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丁杰敏将他抱在怀里, 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两人享受着激情后的寂静, 享受着心灵和身体上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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