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节

  少不了嫉妒心肆起,说尽沈清不好之处。
  而后有人开口道;“你若说她空有皮囊,她又是个有能力的,所以总的来说,人家过的比我们强多了。”
  “不还是靠这陆家。”
  “嫁给陆景行之前人家已经是江城第一了,靠什么陆家啊!”有人较为清明,明事理的话语如此说出来。
  而一侧,角落里坐着的人静静听着这一切,不言不语,不发表任何好坏的意见。
  直至有人道;“这种女孩子不嫁给陆景行还好些,能在自己的天地里驰聘,嫁给了陆景行,
  所有的一切都是陆家的光环。”
  如此说着,有人咳嗽了一声,这声响点醒了某人。
  朝角落看去,之间陆槿言坐在一侧,适时止了言语。
  见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缓缓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继续。”
  人人都有权利言语,她无权过问。
  有人见其出去,迈步跟上去,冗长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陆槿言回首观望,见莫菲跟在身后,不由蹙眉望向其开口问道;“有事?”
  “陆家百年家族,怎回同意沈清嫁给陆景行?”莫菲直接开口询问。
  “与你何干?”某人反驳,显然是对眼前这女子多管闲事感到不不悦。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招了条饿狼进总统府,将你们咬的尸骨全无,”莫菲狂妄的话语从嗓间溢出来,带着冷嘲与阴狠。
  在反观陆槿言,原本侧身望着某人,听闻此言,将身子摆正,正视她,缓而开口道;“许言深没告诉过你,东西可以的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
  陆槿言的强势流露出来让莫菲有片刻呆愣,只听她继而道;“警告你一句;往事如烟随风散,脚下路远细思量。”
  祸从口出的道理倘若是不懂多学学,不要为了一时的怨恨放弃了大好的锦绣年华,到时候可当真是得不偿失。
  言罢,陆槿言离开走廊,朝另一方而去,说是要去上厕所的人,实则直接离开了地方。
  她虽好奇沈清与许言深的关系,但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她们陆家人。
  下去时、司机正候在停车场,秘书将手中文件袋递过来。
  陆槿言看了眼司机,后者识相,起身推开门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只听秘书徐放开口道;“许言深五年前在洛杉矶锒铛入狱出自沈清之手。”
  闻言,陆槿言拆开文件袋的手顿住了,不可思议望向徐放,只听其尤为郑重的点了点头,继续道;“这其中应该还隐藏了什么调查不出来的东西,资料显示,她们头一天晚上还在聚餐,但第二天,沈清直接举报许言深商业犯罪,且有确凿的证据,这个案子当时在洛杉矶轰动很大,老爷子为了这件事情与许老爷子二人连夜飞洛杉矶,也挽回不了局面,当时是听说,
  各路媒体都在报道,事态太狂,压不住。”
  “还有呢?”陆槿言不相信事情如此简单。
  这其中应该隐藏了些许不为人知的东西,否则,沈清不会如此快刀斩乱麻直接将人送进去。
  “查不出来,这应该是只有当事人才会知晓的,”徐放答。
  实则他也在好奇,只觉这沈清当初年纪轻轻太过狠厉,想到此,他说了句;“当初,沈清只有十九岁,这个案子从审到判花了小半年的时间,三个月之后沈清回国,十九岁入驻盛世集团,到如今,五年过去,05年十一月份发生的事情,06年4月份彻底宣判,前几个月许言深才从监狱出来。”
  徐放也是感到好奇,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如此心狠手辣,是否过火了些?
  而且能让陆老爷子好无回天之力,这其中应该不止那么简单。
  可问题的关键是他们多方下手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十九岁,”陆槿言呢喃着。
  她知晓沈清与老爷子认识,但似乎不曾想过沈清十九岁便与老爷子认识。
  这其中,还是因这层关系在其中。
  “一点都查不出来?”陆槿言问。
  徐放摇头;“要么是只要当事人知晓,要么是老爷子跟许副官压着了。”
  陆槿言闻言,伸手拆开文件,动作迅速,翻了几张之后停在某张相片上,顿了下;“沈清、
  许言深,莫菲是同学?”
  “对、同校同学,”徐放答。
  陆槿言微迷了眼,而后伸手敲了敲文件袋,嘴角下压,露出些许情绪缓而开口道;“这件事情,从莫菲身上下手。”
  总得有当事人知晓不是?
  徐放点了点头,而后推门下车,驱车离去。
  这夜、陆槿言回到总统府时,难得见沈清穿着外套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迈步过去顿下脚步,站在其身侧,开口道;“莫菲跟你有仇?”
  闻言,沈清片刻思忖都没有,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她丝毫不掩饰。
  陆槿言对于沈清的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有半分的反应迟钝,而后笑了笑道;“你似乎压根不在乎别人如此议论你。”
  沈清嗤笑出声,反问道;“你在乎?”
  人活一世要是只为了别人的目光而活,岂不是太过憋屈?
  陆槿言耸耸肩,答案已经毋庸置疑了。
  沈清继续低头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说是在看花花草草还不如说是看其他。
  看什么?
  刚刚看到了一只小动物。
  陆槿言见其眸光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悠,好奇问道;“看什么在?”
  “小动物,”沈清答,院子里路灯亮堂,春日的夜晚不算很凉,但她依旧穿了身外套出来。
  “松鼠?”陆槿言问,眉目轻佻。
  “真有?”她颇为好奇。
  后者点了点头,总统府本就是在山顶之上,植被众多,有松鼠很正常。
  沈清闻言,在在院子里晃了几眼,没看到。
  “喜欢就让景行去给你抓两次,他小时候经常干这事儿,”说着、陆槿言笑了,这笑里含着一丝丝坏笑。
  许是觉得话语不够有说服力,而后道;“连松鼠窝在哪儿他都知道。”
  这话说出来,沈清有动静了,眉目轻佻,满脸不可置信。
  陆槿言望了眼身后,见苏幕出来,笑道;“不信你问母亲。”
  “问什么?”苏幕过来听到如此一句话,开口笑问道。
  “景行小时候是不是连松鼠窝在哪儿都知道?”陆槿言在问了遍,嘴角坏笑尽显无疑。
  苏幕见了,嗔了她一眼道;“林子里的松鼠都是野生的,不能抓回来养着,会死掉。”
  “对、小时候景行弄死了好多只松鼠,被母亲打过。”
  陆槿言啊、掀陆景行老底的时候丝毫不客气。
  沈清静静听着,嘴角笑意不减。
  晚间,陆先生回到总统府,沈清正好洗完头洗完澡出来,男人身上正装未来得及脱,迈步去浴室拿出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给其吹头发,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她柔顺的发丝里来来回回。
  沈清乖乖巧巧坐在镜子前看着男人俊逸严肃的面庞,而后糯糯开口道;“我今天在院子里看到小动物了。”
  “什么?”男人漫不经心问道,吹头发动作依旧未减。
  “松鼠,”沈清答。
  陆先生闻言,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
  陆太太继续道;“她们说你连松鼠窝在哪儿都知道。”
  陆先生撩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而后视线下移,落到她面庞上问道;“野生的,不能抓回来养,会死掉。”
  话语落地。沈清笑了,笑容温温婉婉;“你怎么知道?”
  “我试验过,”男人答,声线清冷话语一本正经。
  沈清失笑出声,伸手将男人握着吹风机的手推开些,陆景行顺势关了吹风机看着自家爱人满脸疑惑,只听其笑问道;“你真试验过啊?”
  沈清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于是乎,男人微眯了眼,未言语,
  低低沉沉的目光落在沈清面庞上带着打量。
  而后只听其继续道;“她们说你养死了好多只,是真的?”
  男人注视着她,许久之后才低低沉沉应了声,就一个腔调。
  沈清笑出声,但更多的是带着嘲笑,嘲笑陆景行养死了好多只松鼠,男人见其笑颜如花,眸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情欲。
  沈清仰着白皙的面庞嘲笑他,在陆景行眼里,无疑是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书上说,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同房,只要注意些便好。
  男人伸手将吹风机搁在梳妆台上,而后伸手摸了摸沈清的头发,恩、干了。
  随后,男人脱了身上工装随意扔在沙发上,在迈步过来将笑颜如花的陆太太打横抱起,一系列动作下来,无半分停顿,与平常无异。
  沈清笑眯眯的望着男人,片刻之后,陆景行菲薄的唇下压,堵住了她嘲弄的容颜。
  一番辗转反侧,情到浓时,男人伸手将她衣服高推。
  见此,沈清一顿,而后伸手推搡着身上男人,满脸惊慌。
  陆先生感受到他抗拒的动作,将埋首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起来,入目的、是满眼情欲。
  嗓音低沉沙哑的近乎吓人,“怎么了?”
  “不可以,”沈清答。男人俯身在其唇瓣落下一吻,低沉隐忍道;“医生说,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我轻些,恩?”
  “不要,”沈清依旧拒绝。
  男人满眼猩红,情欲近乎夺眶而出,“怕?”
  “恩、”她浅应,嗓音细如蚊蝇。
  男人轻叹一声,而后翻身仰躺在沈清身侧,抬手搭上眼帘,抚平自己情绪。
  怕、很正常,是该小心些,是他禽兽了。
  身旁,男人呼吸浓重,沈清躺在身侧侧眸望向他,伸手推了推搭在眼帘上坚实的臂弯,男人恩了一声,算是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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