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 酒醉 H

  性欲重新被唤起,但又怕穴穴因为做得多会松掉,一脸欲求不满的温柔用薄毯子将自已包起,鼓着潮热发红的脸蛋恶狠狠地扫了严律已一眼,决定化情欲为食欲。
  “你要是不满足,我可以成全你。”严律已起身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虽然不爽,但是她是不会跟食物过不去的,接过来一口而尽,眼睛一亮,“嗯?真好喝!这是什么果汁,再来一杯……”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将杯子递给他。
  严律已再给她添酒。
  “多倒点……再满点……”双眼盯着,至到满到杯口,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白葡萄酒,不是果汁。”严律已纠正道。
  “那就是果汁发酵的啊。”双唇抿了一小口,满足得眯起眼睛,“太好喝了!”
  严律已在一边细细地打量她,没有烫拉的微曲长发,有点凌乱,乌黑亮泽,映着一身的肌肤更是雪白,五官没有特别突出,但配合着特别顺眼,不施脂粉的脸更是干净明丽。
  “你那个妆丑成那样,那里学的?”他递上一片夹着牛油果的火腿片送到她的小嘴上。
  “我的妆那里丑了!我折腾了快半小时了好吧!大老板指定让我化美艳的妆的,他说顾承与喜欢美艳高挑胸大的。”温柔配合地咬上那火腿,咸香的味道配着白葡萄酒的水果味相得益张。
  顾承与差点让含着的白葡萄酒给呛着,神色僵硬地回去头看着她,他爹是不是对美艳高挑胸大有什么——误会?
  “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化妆?”温柔抬头小心地问。
  “不用!”四把声音异口同声!
  “有那么丑么?”温柔小声嘀咕着,鬼鬼崇崇地伸手去时觉然面前拿一只岩烧阿拉斯加长腿蟹蟹腿来下酒。
  “你不喝酒么?”她注意到只有骆复澈一个在喝颜色很好看的淡绿色鸡尾酒,当然她指的酒应该是捅了个冰球在玻璃杯里面的那些威士纪什么的烈酒,当然茅台也成,而不是看着不像有多少酒精像果汁一样的鸡尾酒,顺便拿自已那杯满满的白葡萄酒给他碰杯,“这个好好喝……不过你的,看着好像也不错……”
  骆复澈将自已那杯抿了一小口无酒精的鸡尾酒递到她唇上,她大口喝了一口,满口的薄荷味。
  “漱口水么?好难喝。”
  她出于礼仪只能苦着脸吞下那没有一点甜味的薄荷味的鸡尾酒,然后大方的递上自已那杯白葡萄酒。
  “不喝酒。”他摇了摇头,将酒推回去。
  “哦,那吃蟹蟹……”大方地递上自已手上那吃了一半的阿拉斯加长腿蟹蟹腿,这回他没有拒绝,小咬了一口。
  “很好吃吧。”她满足地吃着蟹腿,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
  桌上还有各式美食,蒜蓉局生蚝,芝士局龙虾,温柔毫不客气地品尝着,酒更是一杯又一杯,除了骆复澈那三个也是喝得兴高采烈,极其尽兴。
  比起那三位喝多了直接倒下一动不动,温柔就闹腾得多,这阵跳上沙发又蹦又跳,顺便往躺在上面的顾承与胸口上用力一踩,男人长叫了一声,再转战趴在桌边的时觉然,执起那只结实瘦窄的手臂一咬,同样长叫一声,然后是往挡住她路的严律已来一脚,依然还是长叫一声,最后,爬上桌子来一曲严重跑调没有一颗音对得上跟噪音一样难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只有你才是我的梦想,……”一边唱一边在桌边上绕着圈,然后双眸迷离地望着骆复澈,还用葱白般的小手指指着他,仿佛他就是那个“你”。
  骆复澈眼定定地看着她,小小的胸脯,嫣红的乳尖,纤细的四肢,娇小的身板,什么都是小号,配着粉红色的毛绒猫耳朵,简直可爱到爆炸,就像一只调皮捣蛋的小奶猫。
  她又蹦又跳,不时露出那像馒头一样鼓鼓胀胀小花户,被时觉然操弄过的小花户红肿还没全褪,中间的小缝微微随着动作敞开,露出艳红色的肉缝,穴口还糊着斑驳浓白的精液。
  “喂!”
  骆复澈惊魂未定地接住了突然从桌子跳下来的她,他单手扣着她翘挺的小屁股,那双小白腿像八爪鱼一只钳着他的腰肢,一边小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一边戳着他有点胡渣的脸额,拇指突然抚看左眼位置上的陈年伤疤。
  “那一定很痛吧。”然后双唇怜悯地吻上疤痕,仿佛那疤痕是刚长的一样,“我呵呵就不痛了。”
  好软,那小小的身板比他的想像中还要轻还有软,软得像朵棉花,轻飘飘,挠得人意乱情迷。
  他想要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到包夹在大阴唇里的穴口。
  “痛。”刚破处不久,加上顾承与跟时觉然都尺寸不小,即使时觉然是有意放轻及缩短了时间,天生细皮嫩肉的她还是未能适应,小穴一下子就让操得红肿发痛。
  他们几个虽然是百花众中过,但从来也是不强迫不硬来,在性事上比任何人更体贴。
  刚才才手舒发了一次,现在又硬了起来,他只能将她放到沙发上,可能是酒劲发作,她开始昏睡,没有刚才那又跳又唱,乖顺得任由他摆弄,他将她双腿折成m字张开在他眼前,他特别喜欢她那幼女般的外阴,丘谷上只有一小摄稀疏的毛发,没有毛发干净肥厚大阴唇将细小的肉核也藏得非常隐蔽,他要用手拔开才看到,小花瓣又小又厚,被过渡磨擦后还红肿着,中间的小蜜穴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精液痕迹,淫秽得令他血气上涌。
  骆复澈将浴衣蔽开,粗壮异常的阴茎正对着她大张的腿心,由慢到快地套弄着,以求简单粗暴地欲望舒发出来,斑驳地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沙发被顾承与不偏不倚地霸占据了中间,实在是不够位让她躺下去,他也更不可能让她大张着双腿这样睡着,他干脆将她抱到自已床上。
  他将她侧抱着,真小,将自已的一只手臂当成她的枕头,让她枕着。
  夜,突然好安静。
  安静到他也可以倒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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